赵勛交代他做了好多事,但是没具体解释,祁山也是听之任之没细想,现在可算明白了什么意思。
“如我所料,能將你置於死地的证据,果然都被你放在家中。”
赵勛背著手走向了角落,隨即衝著郭尚文勾了勾手指。
郭尚文面色一变再变,最终一咬牙,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赵勛,本官与你爹相交十余年,虽因为晋安一事有所误会,可终究不是不可化解的仇怨,不如…”
“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赵勛见到没人注意到这里,轻声问道:“按理来说,我不过是一个书呆子罢了,你的第一想法,应该是知州大人授意並设计的这一切,你为什么篤定是我一手策划的?”
“帐目!”郭尚文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赵家,好城府,好隱忍。”
“帐目?”赵勛不明所以:“什么帐目。”
“事到如今,赵二郎你还在装傻不成。”
说到这里,郭尚文满面惨然之色:“老夫认输了,老夫输的心服口服,歷年关於你赵家帐目,竟无丝毫漏洞可寻,看似可要挟你父的帐目,却无一不是令老夫生死两难之绞索。”
赵勛更懵了,完全没听明白。
郭尚文哪里还有一丝一毫县令的威势,语气近乎哀求。
“放我郭家一马,老夫日后必有…”
赵勛轻声打断道:“如果被衝进家中的是赵家,大人您…会放过我赵家吗?”
郭尚文呆住了,望著赵勛那平静的双目,原本甚至可以卑躬屈膝的求饶之语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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