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“財富在贪官污吏的手中,它不自由,咱们抢来了,財富它自由了,可咱们再將钱財充公,財富又不自由了,那这不是白折腾吗,咱得让它自由啊。”
赵勛:“…”
“不如这般,咱將他们的钱財抢来后,对半分,这样財富就自由了。”
看热闹的祁山都听不下去了:“到將军你和少爷的手里,不还是不自由吗?”
“誒,这是什么话,本將可以自由的销啊,怎地不自由。”
祁山拱了拱手:“將军高见。”
赵勛无语至极,高见个屁,这和那群贪官污吏有什么区別,而且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搞钱,而是为了人,搞人。
整个县衙,上至县令郭尚文,下至寻常小吏,全是蛇鼠一窝,他得罪了一个郭尚文,就等於得罪了所有人,如果这群官吏代表肃县的话,那么他赵勛就是全县公敌,钱,不重要,人,其实也不重要,没有这群人,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不如这样。”
赵勛提议道:“学生带將军在城里转一转,看看那些商铺如何。”
马岩双眼一亮:“看看哪里的財富不自由?”
赵勛服了,他是真看出来了,这傢伙不是试探自己,而是发自肺腑的想搞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