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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原来如此,那就先留著,不砍。”
马岩打了个哈哈,四处观望了起来,许多商铺后面便是宅邸,在他眼里也算不得奢华大气有档次。
“无甚可看的,走,去城北转转。”
就这样,三人开始往回走,过了县衙走向城北。
路上的百姓多了起来,皆是去各处上工,其中半数则是去城外务农。
也没人认识马岩,百姓又是匆匆赶路,並没有太多人注意赵勛三人。
眼看到了城北,马岩的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脏乱差三字已不足以形容百姓聚集的城北了,尘土飞扬,两侧商铺多是破旧,说是商铺,多是棚屋或是大布遮阳,叫卖之声倒是不绝於耳,售卖的多是些不值钱的玩意,粗布、绿菜、糙米等物。
尤其是牌坊下三辆牛车,上面堆满了从南市各家府邸运来的粪桶以及泔水,恶臭扑鼻。
令马岩皱眉並非北市环境,而是出入百姓的衣衫,无一不是补丁满身,竟有不少百姓赤脚行路。
管中窥豹可见一斑,来肃县之前,马岩陪同白锦楼去过其他几处下县,虽说百姓也是忙於生计,却也没有哪个县城如肃县百姓这般。
与衣衫无关,与是否赤脚赶路无关,而是神情。
马岩从这些百姓的脸上,看到了麻木,看到了绝望,看到了那种对世道艰辛的麻木,看到了对这种麻木只能认命的绝望。
白锦楼曾对马岩说过,一座城,不看所谓的官员政绩,不看衙署上缴多少税银,只需看百姓就好,看百姓的脸,看百姓的肚子,看百姓站著时,坐下时,走动时,从百姓的脸上可以看到一切。
“北市也有县衙官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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