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想著若当不成这肃县县令,以后又该如何孝顺您啊。”
陈奉瑾嘴角抽动了一下,面色阴沉如水。
郭尚文抬头打量了一番,见到陈奉瑾不吭声,开始煽风点火。
“乾爹,您虽说告老还乡颐养天年,可怎地也是有著大儒之名,年岁又长,既白锦楼来了肃县,理应拜会您一番才是,白锦楼他…他明明就是没將您放在眼里啊。”
人老成精,陈奉瑾可不会因他人三言两语就脑子发热的小年轻,呷了口茶。
“为何从未听闻过白锦楼与那卑贱商贾之子有交情?”
“暗中使了钱財,定是暗中使了钱財。”
“胡言乱语,白锦楼性子孤傲不假,却是极为清廉,哪会收取商贾钱財,不过…”
话锋一转,陈奉瑾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“不过人总归是变的,他即將高升入京,若无钱財傍身,京中寸步难行。”
“是是,乾爹您说的是,一定是赵家使了钱財,定是如此。”
“倘若真有此事倒也好办,他尚未入京担吏部之职,又岂可隨意夺了晋安举人与你官身,单单是这一件事,便可让远山弹他一本令他身败名裂。”
一听这话,郭尚文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之色。
陈奉瑾之子陈远山,州府监察副使,品级虽低,却有弹劾官员之权。
监察台在京中是一个很特殊的衙门,下设十二衙,一道一衙,独立於各州府衙门之外,风闻奏事不受地方官府统辖。
真要是被监察使盯上了,別说知州,便是京中六部九寺的侍郎、尚书之流都会饱受猜疑,如若查到了实证,轻则贬职,重则夺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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