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是跪了地上,如丧考批。
堂外的马岩也是头一次见到白锦楼发这么大脾气,不由快步走了进去。
“各处下县多是前朝入仕官员,有些滥竽充数之人也是人之常情,何必这么大火气。”
“他处也就罢了。”白锦楼压低声音:“若是贵人当真隱姓埋名於肃县这地界,有朝一日归京,难免告知宫中所见所闻,莫要忘了,这肃县可是老夫治下。”
顿了顿,白锦楼满面后怕之色:“还好,今日遭这不公之事是商贾之子赵勛,若是贵人,你我人头难保。”
马岩恍然大悟,连连点头,听明白了。
“大人,將军,大人,大人大人…”
一声声轻唤从堂外传来,赵勛伸著个脑袋,满面討好笑容。
白锦楼哑然失笑,微微頷首:“近前来。”
赵勛三步並作两步走了进来,脸上討好笑容愈发浓厚。
並非赵勛想要打扰白锦楼,只是心里急的够呛。
干嘛呢搁这,就肃县这群官吏,赶紧趁热打铁拉出去枪毙十分钟得了,光在里面骂有个屁用。
白锦楼宽慰道:“知你心中委屈,在客栈时老夫已是问询过了,举人郭晋安不学无术少见读书之举,仗著其叔父县令郭尚文撑腰,欺男霸女无恶不作,过上几日,州府学官自会夺了他举人之身。”
赵勛面露喜色,躬身施礼:“大人英明。”
“算不得英明。”
白锦楼长嘆一声:“倘若老夫真的英明,又岂会让一眾草包成了你肃县的父母官。”
赵勛没隨意接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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