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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锦楼止住了脚步,凝望著赵勛。
“诗词,是以言志,是以喻理,是以思情,可你作的诗词,也只是诗词罢了。”
赵勛神情微动,懂了,装逼没装明白,光装出个形状,没装出个核。
诗词,要看心境、看情感、看经歷,根据某种阅歷表达出某种深刻的精神,说通俗点,就是要有“故事背景”。
那么多旷世佳作流传千古,就没听说过哪个诗人是一大早起床瞎溜达,隨即一拍额头寻思著閒著也是閒著就做首诗吧,然后就將诗作出来流川千古了。
赵勛剽诗的时候也没多想,想到哪剽到哪,好多诗词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纪,他这个阅歷能够作出来的。
白锦楼没有听说过这些诗词,倒没有怀疑赵勛是剽窃的,因此才认为这小子只有“诗才”,仅仅只是有诗才罢了。
见到赵勛大失所望的模样,白锦楼哑然失笑。
“你曾问老夫,我这知州白大人可是最喜没鸟用的诗词。”
赵勛满面尷尬:“额…学生不太会说话,当时,当时…”
“不错,若国泰民安,诗词歌赋自是锦上添,正如你所说,上有所行下必效之,知州考校文采考校诗词,读书人也好,官员也罢,皆研学诗词,谁又会去治民爱民。”
说到这,白锦楼苦笑连连:“老夫,已是许久未见过读书人谈民了。”
这是实话,在州城中,这老头不知见了多少读书人,但凡见到他的读书人,那都恨不得苦读所学的通通倒出来,表现出来。
可就是这些將来会入仕为官的读书人们,却从来没有哪个探討过民生,聊过百姓。
“老夫问你,你可愿入朝为官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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