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岩是个自来熟的性子,其实赵勛也是,问题是前者是从五品的將军,是一个可以当著县令面直接將人家侄儿押入大牢的从五品將军。
见到又一位官员被赶了出来,马岩嘿嘿一笑,低声说道:“赵举人,虽说本將跟隨白大人时日尚短,可州里谁不知老大人学富十几车,最喜鼓捣文墨,还从未听他夸奖过何人,你是头一个,如今你入了老大人的法眼,未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,將来真若是担了京官儿,可莫要忘了兄弟我。”
一听这话,赵勛连连点头:“那是那是,將军…誒呀,叫將军太见外了,叫你一声哥哥怎么样。”
“成,兄弟我是武人,怎地叫都成,不讲究的。”
赵勛看了一眼公堂,下意识摸了一下袖中的银票,將声音压的极低:“那冒昧的问一下,就是…就是老大人有没什么喜好,特別偏爱的。”
“喜好?”马岩摇了摇头:“只知閒暇时读那些下三烂的四书五经。”
“那其他个人爱好呢,特殊癖好之类的。”
“特殊癖好是何意?”
“怎么说呢?”赵勛挠了挠头:“就是老大人有没有什么特点,与眾不同之处。”
“倒是有。”马岩双眼一亮:“穷!”
赵勛懵了:“啥意思?”
“兄弟就这么和你说吧,白大人上坟都是空手去的。”
赵勛:“…”
殊不知,二人一副说说笑笑的模样,引得旁人无暇遐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