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这白大人还没入城,就先张贴告示说要收郭晋安为弟子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郭家已经使了钱財,事情早就“內定“了。
可事情既然內定了,郭尚文没必要兵行险著让一个小吏污衊老爹,这不是脱裤子放屁,下雨天浇地,多此一举吗。
眼看著拿著水火棍的衙役已经围住了赵勛,堂外再次传来骚动。
甲冑摩擦之声不绝於耳,隨著整齐的脚步声,数十名身穿红甲的军士快步走向正堂,皆是腰插刀身背弓,满面肃杀之气。
肃县刁民们何时见过这等阵仗,极为慌乱的让到了两旁。
领头之人非但著甲,还佩著半遮面的虎头盔,腰间掛著云纹佩饰。
公案之后的郭尚文大惊失色,旁人不识得,他岂会认不出,竟是一个从五品的武將,还是京中的武將。
郭尚文不敢怠慢,快步走了过去,连忙整理了一下官袍,躬身施礼。
“下官肃县县令郭尚文,见过將军。”
从五品將军面无表情,目不斜视微微侧头,三十名甲士顿时將公堂围了个水泄不通,百姓们既怕又兴奋,让到两旁也不敢窃窃私语,只是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看著热闹。
赵勛也回过了头,只是因郭尚文挡著,看不清这佩戴头盔的將军面容。
“本將马岩。”马岩左手按住腰间佩剑,朗声道:“衙中可是在开堂?”
“回將军的话,是。”
“可是与肃县商贾赵大成之子赵勛有关。”
“是。”
“定案便是。”马岩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:“那赵勛顛倒是非,鼠辈匪类污衊同为举人的郭晋安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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