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江安开口,堂堂县令郭尚文下意识问道:“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?”
赵勛服了,破案了,这老登的官身也是买的。
县城父母官,决定著县里县外上万百姓命运的县太爷,连不分伯仲都不知道什么意思?
嘆了口气,赵勛也懒得纠正了,拱了拱手。
“大人太过强人所难,知州白大人,学生一定要见到,如若惹得大人不快,只求大人海涵一二了。”
“不知好歹!”
郭尚文也没想到平日和个书呆子似的赵勛,今日竟如此不给自己顏面。
“赵二郎,你莫要以为成了举人,本官就奈何不了你赵家,说穿了,你赵家只是商贾,依旧是民,你莫不是读书读痴傻了,民不与官斗,肃县,本官治下的地界,你赵家还想翻天不成。”
“白大人本来就是见县中读书人的,郭大人您好歹得讲理吧,不能因为穿著官袍,连理都不讲了。”
“理?”郭尚文闻言大笑:“本官是官,讲的是法,为何要与你讲理。”
“好,不讲理,那咱就讲法,我赵家没触犯律法吧。”
“法?”郭尚文笑的更大声了:“本官是何人,本官是官,凭什么与你讲法。”
赵勛挑著眉:“不你说的吗,我说讲理,你说讲法,我说讲法,你又讲理?”
“错,大错特错,你讲法,本官与你讲理,你讲理,本官就与你讲法。”
“我尼玛…”
赵勛张了张嘴,半晌不知道该如何接口,好像是这个道理哈。
“我要是又讲理又讲法呢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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