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城遭这暑热何苦。”
赵勛露出傻白甜一般的笑容:“听闻知州白大人到了肃县,学生想著拜会一番。”
“原来是这般因由。”
凝望著赵勛,郭尚文轻声开口:“你等且散去打探一番。”
一眾属官、文吏、衙役离开去打探消息了。
没了閒杂,郭尚文又笑了,很亲切。
“贤侄儿,平日老夫与你父私交颇深,只是最近公务繁忙少了走动,这情谊终是在的,有些话老夫就与你明说如何,免得白白闹了误会。”
“大人您说就是,学生恭听。”
“想来你也听闻了,如今国朝姬氏新皇登基,一朝天子一朝臣,不少各州府的大人们都高升了,京中朝廷歷来是厚待天下读书人的,这不,高升的诸大人们可荐一良才入京,倘若有真才实学又走了好运道,八成是要入六部九寺担个观政郎的,咱肃县只有两位举人,这是好事,二择一罢了,只是对老夫、对你爹来说,又非是好事,伤了和气的事,可算不得好事。”
顿了顿,郭尚文轻声道:“贤侄不如就此打道回府如何,回去告诉你爹,他日老夫必有厚报。”
“这…”赵勛满面为难之色:“可我爹说一定要见到白大人,见不到就不要回去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
“是。”
赵勛笑的甜甜的:“咱肃县只有两位举人,大人您是当地父母官,於情於理也要为学生引荐一番,对吧。”
“道理,倒是这个道理,不过…”
郭尚文眯起了眼睛,话锋一转:“赵二郎,本官问你,倘若你招恶了本官,科考又失了利,日后,你赵家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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