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…”
“你看你这老登,要不说这辈子当村长就是到头了。”
赵勛直接打断:“劝学无非三个难点,第一个难点,没钱,可是朝廷能出钱啊,地方府衙能出钱啊,建个学堂雇几个先生能多少钱,第二个难点,孩子不识字,好办啊,拼音,阿啵呲嘚额佛歌…”
一边说,赵勛一边写:“这个念呜,呜握我,看,这是拼音,呜窝握,臥槽的臥,这念呲,呲熬槽的槽,臥槽,懂了吗。”
白锦楼是何等的水平,本只是略微好奇罢了,隨著渐渐明白了什么意思后,那眼睛红的和什么似的,呼吸越来越粗重。
就连旁边站著的马岩都张大了嘴巴,大叫道:“卑…卑鄙如我都知晓啦,连我都看明白了,这位公子厉害哇!”
赵勛:“嚇我一跳,叫鸡毛!”
马岩:“鸡毛公子厉害哇!”
“我…算了。”赵勛放下笔:“反正大致是这个意思,说到哪了,对,第三个难点,启蒙,三字经知道不,启蒙用的,你要是不知道的话,那就是我原创的。”
白锦楼哪敢再小看赵勛,连连摇头,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:“未曾听闻,还请公子指教。”
“哈,那就是我原创的,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…”
赵勛,再次硬控既是知州也是国朝大儒的白锦楼。
白锦楼听了几句,触电一般抓起笔,唰唰唰的写著。
就在此时,窗外突然传来呼声。
“少爷,少爷…”
赵勛连忙起身看了出去。
祁山站在饭庄外,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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