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懂,最近自家少爷总是说些怪话,他习惯了。
二人遛遛达达走向城外,赵勛越想越是觉得心里没底。
“不对啊。”赵勛挠著额头:“如果他是贪官的话,怎么会高升呢,还是入京去吏部担任左侍郎?”
“哎呀少爷,这般简单的道理您还不懂吗,这官员就好比是癩蛤蟆下蟾蜍,一窝更比一窝毒,哪有一个好鸟,那姓白的定然也是暗中使了钱財高升。”
“好吧,不过就算见到了他,他肯定还要考校一番,读了一辈子四书五经的文臣,本少爷要怎么应对?”
祁山:“没壳的王八垫桌脚,死撑,您好歹试一试。”
“不是。”赵勛好奇极了:“你这一套一套,都和谁学的。”
“跟您学的啊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和你似的生孩子嗑瓜子,逼嘴閒不住。”
祁山双眼一亮,又学了一句,迅速记在了心里。
路程不远,溜溜达达不到半个时辰,赵勛一边走,一边思索著,自己好歹也读了那么多穿越文,想要一鸣惊人应该不难。
越是想著,赵勛反倒是觉得难以抉择了。
穿越三件套,作诗、土豆、搞火药,投其所好,见人下菜碟。
如果对方注重文采,自己就作诗,来一首有气势的,待到秋来九月八,我开后百杀…
如果对方喜欢舞枪弄棒,自己就弄个火药,点燃之后扔知州府里让他见识见识威力…
如果对方注重民生,是个实干的官员,自己就弄个土豆…
想到这,赵勛摇了摇头,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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