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都怪臣管教无方,请陛下恕罪!”
他训斥完苏默,又连忙躬身行礼告罪。
看到这一幕,殿上不少大臣心中已经乐开了,对郑国忠和苏默的鄙夷更甚。
一个刚刚被陛下赦免的战奴,还敢在陛下面前自称末將。
真是当战奴当久了,脑子都坏掉了。
“定远侯,放开他。”
就在眾人窃笑不已之时,却听到隆泰帝威严的声音传来:“苏默,有何事启奏?”
什么?
陛下他竟然並不怪罪苏默自称末將之罪,还让苏默奏事。
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
“末將戍守镇北关,不久前从北蛮韃子手中缴获一卷羊皮卷,发现是京城商人钱万贯与北蛮走私交易的往来帐目。事关重大,臣不敢托於他人,只能自己隨身携带进京,寻机献予陛下。请陛下过目。”
苏默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卷,高举过顶。
大殿內响起一片倒吸凉气声:
“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