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迟发誓,她绝对没想过要这样,但死老外骨子里大概天生就流着开放的血液。
曾经好像听他提过,他那个白种人父亲总是将他母亲挂在嘴边,说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中国女人,第一次见面他就下定决心要娶她。后来她去世,他也一直念着她。
当然,这并不影响他去爱其他女人。
她想起黛西的话,费利克斯的家族都是这样的,男人永远不可能只忠于一个女人。他们像一把万能钥匙,碰到合心意的锁孔总能上前插一插。
就连费利克斯自己也总说,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。
姜月迟也知道,指望一个优秀的男人为你守贞是不可能。更何况是费利克斯这种千万人里也挑不出一个的。
嗯……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啦。
她相信只要有心总能办到的。
从登船到现在,姜月迟就没从这个房间出去过。
玩完了医生和病人的小游戏,做为“医生”的她终于为病人解决了难题。
他说了一大堆骚话,还是用中文说的。姜月迟很肯定,他是故意的。
“嗯,好紧,吃得我好爽。”
“放松一点,夹断了可就出不来了。”
母语羞耻症让她听的面红耳赤。
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突然想去外面看看,肯定很热闹。这艘船的下水礼她在网上见到过,据说前后耗资几十个亿,当时她还和好友感叹世界上的贫富差距真的明显。
费利克斯将窗推开,只压了一半,海风吹进来,有股淡淡的咸腥味。她甚至能看见游在不远处的鱼类。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