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?没带套啊。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他装傻: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。”
姜月迟知道他是故意的。
他永远有办法在这场博弈中占得上风,并且很轻松。
只要他想,自己是玩不过他的。
她只能放低姿态:“我朋友那个男朋友很凶,我怕他动手,你去帮帮忙,拉开他。”
眼见她快急哭了,眼睛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。
费利克斯心疼地摸摸她的脸:“别哭啊宝贝,到时候我可以开车送你朋友去医院。跑车肯定比救护车快。”
……该死的洋鬼子。
他一定还在记恨刚才的事情。
至于最后是怎么以这种方式收场的,姜月迟觉得自己可能是喝醉了,所以记忆开始断片。
她依稀记得那个男人居然抬起手要打她,一口一个婊子。
但那巴掌没能打下来,因为半道被人截了。费利克斯握着他的手腕,轻松扭断。对方捂着断手痛苦哀嚎时,他随手抄起一旁的烟灰缸,一下又一下地往他脑袋上砸,从容不迫到像是在给西瓜开瓢一样。
连打人的动作都赏心悦目。
“不打自己女朋友,打别人女朋友?”
好友还原这句话时,还在强调,他是笑着说出来的,但声音有些阴沉。
好在那人没被打出好歹,只是脑震荡和出血,伤口缝了十几针。
家里的客厅,好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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