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昨天被费利克斯亲手脱掉的。
不论做不做,他都不会让她在床上穿着衣服。
因为这会妨碍他摸她。
姜月迟的皮肤很好,一半因为年轻,一半是与生俱来。从家里的老照片里就能看出来,祖孙三代的皮肤都是如出一辙的白。奶奶如今年纪大了,常年在地里劳作,过了大半辈子的苦日子,看上去却仍旧比同龄人年轻个十来岁。
姜月迟拉开岛柜,看着里面叠放整齐的领带,原本打算随便拿一条。
费利克斯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:“右上角那条黑色的。”
她才恍然清醒过来,对哦,他今天是去参加母亲的忌日,而不是那种淫乱的派对。
她取出那条黑色领带,头仰着,将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,然后笨手笨脚的把衬衫领口往下折。
这其中其实有些难度,因为距离太近,加上费利克斯的视线好像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。
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。
灼的她有点痒。
“那个……”她痒的有些心猿意马,只能小声问他,“要什么样式的?”
“随便,看你会哪种。”他一眼就看透了她。
好吧,她确实只会一种。
最基础的温莎结。
她曾经在家里练习过无数次,用自己那条廉价的围巾。
她想,有钱人肯定都会穿西装。
他们又喜欢听话的女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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