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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过于紧急,黑豆警觉地放下鸡腿,下意识跟着宋蹊桃风一样卷出门外。
在没有人的夜里肆意奔跑,是黑豆最喜欢也是擅长的事情,它四蹄撒欢,身姿矫健,宛若黑箭射出!
宋蹊桃就不行了,跑了二十米,手腕一重,被一股大力擒拿,整个人被锁进温热的胸膛里。
“靠。”
狗跑掉了,人没跑掉。
黑豆跑着跑着,忽然发现大桃主人没跟上,迷茫地转身,蹲坐在原地,冲宋蹊桃抬抬狗头:汪!你还能不能跑了?汪汪!
孟斯呈会跑步遛狗,宋蹊桃从来都是散步遛狗,这就是差距。
宋蹊桃欲哭无泪,被孟斯呈抓住了,还被孟斯呈的狗嘲讽了。
胸腔里是自己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,背后是孟斯呈同样火热的胸膛,胸前横锁着他的胳膊。他和孟斯呈从未挨得这样近过,好像一块要融化的蜜桃果冻。
“回来。”孟斯呈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,宋蹊桃差点以为他在叫自己。
黑豆闲庭信步地走回来,蹭蹭两位主人的腿,然后回去吃自己没吃完的鸡腿。
就说今天已经遛过一次了吧。
孟斯呈箍着宋蹊桃的腰,拖进院子里:“嘘,安静。”
宋蹊桃:“……”这明明是他刚才对黑豆说的话。
他是来偷狗的,孟斯呈是偷人吗?
孟斯呈关上院门,一副抓到学生翻墙去网吧的严厉:“这么晚了,你一个人——”
孟斯呈气得无语:“人身安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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