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chapter 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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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本就软乎，稍稍惊呼，听着就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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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许城沉默，肉眼可见的不太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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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皙也蓦地心跳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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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这样。你先洗完。下回买个新锁换上。”他手里转着老虎钳，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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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上的热气早已消散，姜皙的脸持续在发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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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拾完了回屋，许城在里间吹电扇，帘子虽掀着，但见不着人。姜皙喝了水，关了客厅的灯，爬到沙发上睡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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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一会儿，许城起来，将电扇移到帘子下，对准了她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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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洗漱完后，在船廊上独自吹了会儿夜风。他望着黑夜中的江水，什么也没想。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，比如，接近她；可又什么都没做，因心中排斥，不愿太靠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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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干脆轰她下船一了百了，可她连老张叔那关都过不了。丢下船要是不回姜家，不知能活几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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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一艘夜行的货轮远远地进入视线，靠近了，又远离，消失在远方，才重新进了船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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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锁上超市区的大门，穿过货架，走到隔间，刚要关掉这边的灯，却多看了眼姜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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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皙换了一头睡，依然是背对着他，面朝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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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居室客厅里的灯关了，可里间墙壁上的灯，和超市区这边的光线双双弥漫进去，将她那一方角落晕染得柔和而暧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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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衫，宽松的白棉布短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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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很静，只有风扇呼啦啦鼓动着。风推送过去，一阵一阵，波浪般掀起她薄薄的衣角。纤细的腰、在风的律动下，时隐时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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