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 chapter 8

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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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皙不给：“我没偷东西。说话要讲证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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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大清早无缘无故来码头上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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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码头又不是你私人的。你管不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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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没料到她看着瘦瘦弱弱，声音也小，理由却一套一套，叫：“这附近很多船上都丢东西了，我看你就像小偷！你不把包给我搜，我现在就报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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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皙顿时噤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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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迅速判断她应该是离家出走的问题少女，害怕报警，于是斥责：“还不把包给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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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皙内心挣扎之际，老张叔一把将她背包夺去，扯开拉链，掏翻出来几套换洗衣物，内衣内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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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皙满脸通红，要去夺回。他大手一挥，包里的衣服散落地上，他翻出一摞人民币：“还说没偷，我船上掉了几千块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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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的！”姜皙冲上去，抓紧钱和背包，两人扭扯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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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张叔，”身后一道懒倦而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响起，“你扯着我妹妹干嘛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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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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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站在晨雾里，背心、短裤、人字拖。他头发乱糟糟的，整个人带着可怕的起床气，一脸没睡醒的烦躁：“拉拉扯扯你很有意思是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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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叔一愣，松了劲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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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皙飞快夺回背包和钱，又赶忙去捡衣服。她腿脚不好蹲，只能狼狈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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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，江边的地上全是泥水汽，她的t恤、裤子、内衣内裤上多多少少沾了泥。姜皙也顾不得了，一股脑全塞往包里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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