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chapter 1

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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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没讲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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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思源发动了车，自言自语：“年年扫，年年有。跟牛皮癣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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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，畅通无阻。前面路口亮了红灯，卢思源将车停在斑马线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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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从斑马线上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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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忽然问了句：“她在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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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思源奇怪：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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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却不说话了，仿佛刚才提问的不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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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思源察觉自从那宾馆出来，他就不太对。交通信号灯变绿，卢思源刚松开刹车，启动了，听许城说了个名字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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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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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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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车在转绿的交通信号灯前启动，行驶过黑暗的路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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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思源反应了足足十秒，惊讶他怎么会在这个当口提起一个消失了九年多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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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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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扭头看他，眼神锐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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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不知道。等我毕业回江州当警察的时候，早都没人提姜家的案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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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说：“你在江州，一次都没听过她的消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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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弟，我留心了。是真没有。有可能她换了名字。十年前，身份系统不像现在这么规范。但我思来想去，这种可能性不大。她失踪那会儿，姜家已经倒了，谁能给她操作？我觉得，她人应该早就……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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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城默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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