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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荷院里头是从来不缺冰鉴的,即便是炎炎夏日,也都是从早到晚的凉快舒适,可即便如此,宋醒月仍旧是神色恹恹,就连早膳都用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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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在荣明堂的那话实在有些太过,一下子牵扯出了大把的往事,一时间惹得她多愁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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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啊,既嫁给了谢临序就是她最大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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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临序是谁,国公府世子,二十中状元,见过他的人就没有贬损他的,清冷得和天上的谪仙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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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呢,出身平平,除了那张她自己都谦虚不了的脸外,好像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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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凑到一起,话说难听一些,就是玉簪堕泥,芍药栖荆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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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玉,她就是泥,他是芍药,那她就是荆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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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惯她的又何止是国公府的人,外头的人,便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也没说些什么,背地里头,那些编排出来的难听话还少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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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日子从没轻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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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这也都是她自己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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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,跟在谢临序的身后,跟着他进了房,那都是她自己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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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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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,没甚干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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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是和谢临序过的,他比谢家的其他人都好相与太多,除了性子冷一些外,没什么不好的。往后只要给他生下个孩子,日子就是磕磕绊绊,那也能过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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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会忘了年轻时候那场荒唐的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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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他们成婚两年,可所行房事也并不频繁,没有身孕,也是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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