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机会,敬溪怎能不抓着编排她的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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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醒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装听不见,可握着笔的手终究是多用了几分力,墨迹也晕染了纸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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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氏听了婆母的话,一边幸灾乐祸瞧着宋醒月,一边又弯着那双眼回了她的话:“媳妇都省得,但来见母亲,哪里有偷懒得道理呢?便是晚了一刻钟,我都心有不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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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里话外有在讥讽谁的嫌疑,当事人宋醒月自然也听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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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还得从昨日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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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个儿夜里床上闹得有些狠了,她同谢临序自丑时才歇下。偏偏第二日,谢临序自己一人起个大早去请安,丢下她不说,还不叫下人唤她,按照平日晨昏定省的时辰,等她到了荣明堂见敬溪的时候,竟整整晚了一个时辰,谢临序也早去衙门上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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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溪见她晚来,当即冷冷看她,狠训了她一顿,而后又留她在这处抄了一日的书,至手酸麻了也不得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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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弟媳听说了这处的热闹,姗姗来迟来取笑她,逮着个机会便开始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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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醒月有心无力,偏又解释不得,起晚了便是起晚了,难不成要去怪谢临序没喊她起床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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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给婆母听了,怕也不只是抄书这样简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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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到这样的境地,宋醒月只得心中暗自去怪谢临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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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不喊她便也算了,竟也不让下人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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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故意来害她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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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近来有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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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没有啊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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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这样怨着人之时,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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