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长,让他多做些强硬的事,好快些重归于好。他没有回驳,静静听完那些话,又不自觉地捕捉着空气里,那细微的,几不可查的属于乔宝蓓的声息。
他大概是太想念她,以至于开始产生幻听。一闭眼,便会听到她微弱的哽咽,沉闷不满的控诉。
浅度睡眠里梦见的她,模糊而难以摸到,忽远忽近。但如此声泪俱下,让人心生怜爱,于是一瞬间的心悸便令他猝然惊醒。
傅砚清睁开眼,手指拧着领带结,为呼吸畅通而向下拉扯着。数秒间,胸腔仍剧烈地上下起伏,不知是这段时间疲劳过度,还是那脑海里短促的片段。
他仰头望着顶端的圆灯,缓和片刻,目光才慢慢聚焦回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