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宝蓓如何狡辩,她总能从遮遮掩掩的谎言里拼凑出真相。
“你们分居了?”
乔丽珍的问话正中她眉心。
乔宝蓓已无力解释,低着头声如蚊讷道:“……只是分居而已。”
怎么会是“而已”?这可是天大的坏消息。乔丽珍俨然正色,根据地址,找到了乔宝蓓新住处,顶门按响铃声。
门铃一声比一声短促,像往脑门上贴了催命符似的,震得太阳穴突突跳动。知她要来,乔宝蓓已经在客厅兢兢战战地候着了,所以揭开催命符得还算及时。
大门敞开,乔丽珍的模样映入眼帘。她今天刚做过头发,挎着大红的爱马仕包,搭身秋天氛围的棕色茶歇裙,整个人特有当年替她开家长会的范儿。
人越老,骨相越显形,显锋利。丽珍不是那种严苛的中式家长,也很少跟她发火。但她一旦正颜厉色,乔宝蓓的那颗心也总会不自觉收紧。
公寓庭院的盆栽花卉绽开得艳丽,随风送来阵阵馥郁的清香。秋天在这里看花吹风最闲适,但此刻丽珍坐在跟前,完全没有这种放松的感觉。
她来之前滴水不沾,渴极了,所以就算端着样子来质问,也喝了大半杯红茶。
润过嗓子,乔丽珍正视她,“你自己在这里住多久了?”
乔宝蓓拧着手指,很无所谓的口吻:“就一个多月吧。”
丽珍反而蹙眉:“他没来过你这里?”
“嗯。”
她眉头皱得更深:“一个男人,工作再忙怎么会一个月都不来你这里?”
乔宝蓓觉得她这个问话怪怪的,明白过来:“怎么不会?别瞎想,是我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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