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傅砚清正视她,声腔低缓温和:“消气了么?”
她没说话,停顿几息,他又问:“还要再打一巴掌?”
乔宝蓓的指头动了动,大脑却有些转动不过来。
这算什么……
把她的巴掌当做赎罪券了吗?
她眼睫颤了颤,闷声质问:“你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
“联合傅阿姨伪造一个莫须有的病情和根本不存在的人,就为了让我心软,留下来在那里做护工?”
她思路清晰,声音越发不稳定,“表面让我照顾她,安抚她的心情,实际上只是为了牵制我不去工作,安心待在可掌控的范围内,做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。然后再套出一些让你听着舒服的话,是吗?”
“你明明说过不监视我。”乔宝蓓颤着控诉。
傅砚清温声驳正:“我没有监视你。”
“这还不算监视?你应该没少打电话,问她我在那里过得怎么样。”
“这段时间我只给你打过电话。”
“好,那你为什么骗我?”乔宝蓓吸了吸鼻子,认真地质问,“你不可能不知道她不仅没有精神疾病,有且只有一个儿子。”
傅砚清默了默,应了一息:“我是知道。”
“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?扯出这么荒唐的谎言,把我骗得团团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