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。】
乔宝蓓一字一顿地纠正:【都是自愿,无偿的!】
傅砚清这次没有秒回,生怕会错意,还特地切出去搜了下“无偿”在这种情况下的词义。看到是免费的意思,有些不确切,就只回了一个“嗯”。
落地燕北,稍作休整后,中午便迎来一场饭局。
他出席的场合,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带女伴,或是只携家中妻子。同样有这种潜规则的,还有贺氏的话事人。两个以顾家著称的人都莅临同个宴席,其他人自然兢兢业业地遵守规矩。
贺徵朝并非此次攒局的东道主,但往后商务交往密集,出现在宴席上帮着接风洗尘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据说前两日的峰会晚宴,他的妻子都陪伴左右,这次人没来,为拉近乎,就有人关心地问了句:“贺董,温导这是又进组了?”
“温导”的称呼也是所有人进过多次揣度后达成的共识,那位温小姐不喜欢被冠以夫姓称作夫人,要么叫“小温”,要么就叫“温导”。这里没人真敢喊她“小温”,所以“温导”就成了称呼方面的不二选。
贺徵朝不是个喜欢把私事当谈资的人,不过任谁提到家里那位,都会提起十足十的耐心攀谈一二。
“没,这两天在家。”他不咸不淡地说,“前段时间路上捡了一只狗,伤得很严重,离不开人,她这两天一直在家照顾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所有人纷纷夸耀起。一会儿夸“温导有爱心”,一会儿夸“家里来狗有福气”,那架势仿佛在祝贺他家喜得贵子。
“现在的女人都特别喜欢小动物。我老婆也是,孕期说什么都不肯让家里的金毛被人接走。”
“我闺女也一个样,养了只小兔子还非要天天带去幼儿园。”
傅砚清对旁人的家事没什么兴趣,极少插入这些话题,也很少听进去。但此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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