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清不像平时那般平和,在他身上,乔宝蓓感到一股很强烈的情绪波动。
他伏背躬腰吻吮着她,扩而充之,深深浅浅,颇有要留下深刻烙印的意味。哪怕她淋了他一脸,他也不过是以掌拂面,锲而不舍地拥堵着她。
沉浮间,乔宝蓓哭过也喊过,可他就是不肯停下。最后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,再醒来时,她看见傅砚清埋首在她腰侧,臂弯还紧紧搂抱着。
五点四十三分……还很早。
乔宝蓓头很昏沉,想再睡个回笼觉。但傅砚清压在这,根本就睡不好。她不由稍稍侧身与他拉开距离,还没挪动多少,他的臂弯就像金箍圈一般死死揽抱着,不仅没有松开的意思,还越收越紧。
他到底醒了没有啊?
乔宝蓓太阳穴突突跳动着,睡意全无。
她瞪着他,想用手去推搡,但踌躇片刻,又没那个胆量。
乔宝蓓认命地闭上眼,不知怎的,她忽然想起当初即将离开欧洲的那几天。
印象里,傅砚清的态度也是像这样不阴不阳,乖戾冷然。
他会在夜里突然抱着她,缄口不言,什么也不做;会在清晨时比她更早清醒,一瞬不错地看着她;又会在吃饭时絮絮叨叨,周而复始地问她回国要做什么,想做什么,但从来没说过“想你”的话,也没有问过她会不会想他。
其实仔细想想,那时他大概是舍不得她的,只是说不出口,又不觉得能问到满意的答复。
这算不算就是……分离焦虑?
欧洲和中国很远,他在分部工作,一年回不来几趟,焦虑倒也无可厚非,可现在又有什么好焦虑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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