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他就喜欢她了?
想起傅砚清今天说的话,乔宝蓓呼吸困难,脸红扑扑,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。
淋浴间在主卧里,傅砚清这个时候去洗澡了。乔宝蓓余光瞥那扇门透出的的白光,深吸口气,躺得板正,不想他出来看见自己这种行为。
她缓了很久,但他说那些话时的口吻,语气,模样,都极其蛮不讲理地侵占大脑投映室。
不止今天。
还有他亲吻她腹腔时的情景,他突然出现在舱门前的模样,他在桐兴租屋里做饭的背影……
乔宝蓓又去努力回忆更早的,早于婚前的,他提起的那些陈年往事,但除了那场车祸,她记不清太多了。
男人巧言令色的那些伎俩,她再熟悉不过,早就免疫且嗤之以鼻,但是很奇怪,听着傅砚清既没什么技巧又不算动听的话,她心底竟隐隐有所牵动。
他不计较她的庸俗,空洞,软弱,无能。
不在乎她的大脑空空,一无是处。
不介意她贪财好利,别有所图,还说所谓的缺点是趁虚而入的契机。
他怎么敢这么说?又怎么会这么认为?她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三年……五年……他是如此清明地知悉,又完全不以为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