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到这,他拿出手机,“我录了音,你要听吗?”
乔宝蓓不语,垂眸看着他的手机,像是默认。
乔星盛手心洇了汗液,不着痕迹地攥拳用纸巾擦拭,递去一枚耳机。在她戴好以后找出录音,从第一秒开始播放。
他录的不完全,是在接听后的十几秒才开始录的,但这也足够了。听到傅砚清的声音那一刻,乔宝蓓的呼吸都停了下来。
录音带着沙沙的电流,她从来没听过傅砚清用这种口吻说话,很陌生。但她听得出他的警告,他对乔星盛态度的鄙薄,每个字每个音色,都和印象里的他大相径庭,却也的的确确是他。
而后,乔星盛将医院的检查报告和收据单拿给她看。有日期时间,有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乔宝蓓低头看屏幕,眉头皱起,眼眶泛起酸意。
乔星盛紧紧盯着她,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,呼吸放缓,低声问:“你信我吗?”
隔着张桌子,乔星盛靠得很近。
乔宝蓓抬眼,能瞥见他眼角边未消退的淡红印子,那大概是他遭人殴打所致的伤痕。
她如鲠在喉,不知怎么回应他。
她或许装出一副刚知晓的模样,故作意外地问他怎么会这样。可那样太假,在她发愣不语的时候,早过了做出第一反应的时效。
从手表拆卸的第一天起,她就一直说服自己,要装作不知情,要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催眠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只是被他装了ps,只是被他监视,也算是一种保护手段,傅砚清又没把她怎么着,还好吃好喝供着,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她哪怕心有不满,也只是不痛不痒地予以“反击”,伪造行踪,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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