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宝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只好以哭咽声代替。她想不通他为什么忽然这样,甚至从始至终都没让她翻过身,只让侧躺着或趴下。
“别哭。”
言简意赅的两个字,像封口贴,顿时让乔宝蓓闭上嘴,连一丝呜气都不敢从唇齿里冒出。
她忍耐得很用力也很刻意,傅砚清听得出来,但他并非因她的哭声不胜其烦,他只是以为她会喜欢这种小小的惩戒——这种既能让他得以发1泄,也让她舒服的惩戒。
大概是他做的太过了。
傅砚清没什么情绪地想,沉默片刻,用手抚她的脸,沉沉道:“闭眼睡觉。”
这是一只不太干净的手,乔宝蓓甚至还能闻到自己的味道,她没敢排斥,听话地闭上眼了。
她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觉自己仍处于那场荒谬的晴事,以至于隔天醒来望头顶的蚊帐时,大脑还是一片困顿昏沉,仿佛一整晚都没睡。
傅砚清没来喊她起床,她便一直睡,一觉睡到下午一两点。
彻底醒觉,是在她补完觉看到傅砚清的时候。
他没有训斥她的赖床,只是来卧房问她要吃什么。
因为昨晚的事,乔宝蓓不仅不敢和他对视,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本想跟他说什么都可以,但又怕他觉得敷衍,于是便说“把昨天的海鲜做了吧”。
等他下楼,她也没胆一直在床上赖着,麻溜下床去洗漱。
换衣服时,乔宝蓓有留意自己的芘股是否有发红的痕迹,但老破的卧房一没落地镜,二她个子又不高没法对照厕所的镜子看,只能意思意思扭身用手去半瞄半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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