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毕竟这个男人从未对她说过好话情话,做出过一丝一毫超脱普通友人的越界举动。
他安分守己、沉默寡言到乏味。
但今天他和往常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是她从前一直视若无睹,无知无觉吗?
乔宝蓓被这种想法冒犯到,心底呸呸两声。
真是荒唐,她为什么要自我反省这种事?
今天过得太累,乔宝蓓没一会儿便眼皮子打架,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浑然不知梦里被人亲昵地吻过唇,嗅着身上的芳泽,采撷两处丰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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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他们去岛的另一端逛,逛到下午一点吃完饭,就带了些海产品到乔朵店里做陶艺。
稀奇的是,乔朵没在店里看护,是乔星盛在招待客人。他身上专门围了带有太阳花l的围裙,配合那张冷酷的臭脸,又乖巧又喜感,乔宝蓓有点想笑,碍于傅砚清在,忍着不去打趣。
店面不大,客人还挺多,但勉强能和生人隔桌互不干扰。
乔星盛给他们安排了清净的隔间,看到她搜索做陶艺的界面,不由问:“第一次做?”
乔宝蓓抬起头,应了声:“对,第一次。”
陶艺店店员通常会帮扶新手顾客,以免对方做不出来或做不好,乔星盛双唇微动,刚要说“我会帮你”时——
“我们做同一个。”
男人低沉的嗓音落下,如金石之声。
乔星盛看向旁边的男人,乔宝蓓的丈夫。他很高,身量宽厚高挑,臂弯攀在乔宝蓓的腰后,如庞然的野兽圈抱猎物,深邃的双眸锐利到观者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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