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牵他的手,指向自己破了的唇角,圆碌碌的双眼澄澈清明:“但是你把我咬破了,所以原谅我吧,好不好。”
她不问原谅什么,是撒谎和别人玩乐,还是没带伞。
她只需一个让他低头的缘由。
胆子很大,比以前面对他时大了不少,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。她也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,对他毫无保留,无所顾忌吗?
傅砚清心里难以避免地翻涌。他反手牵引过她的手,颔首吻了吻:“我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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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势未歇,南方墙体薄,攒不住清凉的风,却留一团潮热。
楼房四面都关门闭户,尤其卧室,乔宝蓓开了冷气,坐在方正的书桌前摆弄积攒的贝壳海螺,眉头紧皱不松,接连唉声叹气。
其实她收集这些,本来是想给自己串个手链的。这下好了,又被傅砚清占去便宜。记得他现在戴的那枚百元项链,也是她阴差阳错稀里糊涂送出去的。
他这个人,就是很会占便宜。她搞不懂,他为什么那么生气?她又没做错什么。
乔宝蓓忍不住用手又碰了碰自己的唇,细微的酸痛提醒她,傅砚清刚才的所作所为和那枚吻,并不是她的幻觉。
老不正经的。
乔宝蓓心里涌出这么一个骂称,感觉挺贴合他的。
明明那方面没有功能障碍,轻而易举就能直立;明明那么会亲,亲得那么凶,还要跟她道歉。
他怎么那么道貌岸然,还装得一本正经?
乔宝蓓发现,自己和他认识四年了,直到结婚后的第三年才识清他的真正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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