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光在昏暗的卧房尤为刺眼。
傅砚清掌着手机,静默地看着密码锁很久,如一尊岿然不动的石像。
床上的人似乎被提示音的声响打扰到了,又翻过身寻了个舒适的睡姿,臂弯贴着真丝被,光洁的后背暴露在外。
傅砚清俯身替她掖好被子,并未把手机放回床头柜,而是拿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。
随意窥探妻子的隐私的确有损道德,但早在多年前,傅砚清就已经将其舍弃。达成一些目的总是需要牺牲道义,否则他又怎能迎娶到她。
不是没发觉控制欲的变本加厉,不是不清楚这么做的恶劣所在,是他自我放任,是他疑心病太重,但傅砚清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。三年的婚姻,他有642天在大洋彼岸,极远的距离下,他见不到她,总需要从一些旁门左道聊以慰藉。
最初他也曾自我唾弃过,花费大量金财向教会供奉赎罪,但这并未令他的情况得以缓解。
甚至他认为,与其将这些钱捐赠给教会,倒不如给他的妻子,毕竟她才是为他赦过宥罪的主人。
傅砚清几乎想也没想便往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乔宝蓓的生日,但很可惜的是,并未解锁成功。
这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以往没有给手机上锁的习惯的人,通常会使用最简单易记的数字,如果不是生日,那又会是什么?名字缩写,电话前六位、后六位?
傅砚清卡着次数的限制,尝试着又输入了两串,但毫无意外都没有成功。
床上的人又翻转了过来,似乎处于将醒未醒的状态,依稀能听见呓语。
傅砚清看了眼她的状态,没有继续试密码,将手机放归原位,俯身以掌覆着她的额头,在手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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