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,有什么可欣慰的。”
傅砚清声腔平稳,一字一顿:“小事也是事,用心去做的事,都值得欣慰。”
他知,他的妻子不具备自驱力,鲜少主动做事,但这是生活环境所造就的。习惯性被人推着走,推着按部就班地念小学、初中、高中,推着循规蹈矩地报不感兴趣的护理专业、考护资证、做护士,在理发店帮客人洗头发,从未被人期待过——按乔丽珍的传统想法,恐怕唯一教会的事情,便是嫁个好人家,相夫教子,然后平淡度过一生。
她也的确做到了世俗意义上的高嫁,没怎么吃过苦,纯真得仍像一张白纸。
但这是她命中该有的。
拥有太多财富,对一些事情兴味索然,毫无定力,也是在所难免的事。
他该做的就是无条件供养她、引导她。
口头发布号令无用,随口夸赞轻浮。他的处事观念、人生准则是缄口不言多做事。
傅砚清抬手抚过她头顶的一片花瓣,用仅二人可闻的音量低语:“是觉得看低你了?”
风很轻,连他呼出的气都掩不过,乔宝蓓没由来地感到心口一烫。
这种感觉不辛辣,还是那种怪异的,类似蚂蚁啃咬的……电流噼里啪啦的……好奇怪,说归说,怎么靠那么近?
乔宝蓓莫名气恼,心一横,不由问他:“这次旅行你可以无条件听我的吗?”
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好说话,她提点要求不过分吧。
傅砚清目光如炬,漆黑的眼底沉厚得像高山的雪崩。
乔宝蓓倒吸口气,觉得看他的眼睛是一件对自己很残忍的事。
傅砚清:“你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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