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溺;虽然不是现在,但将来不可避免;她想被他撞击的时候听见他说爱她。
爱她。
当然,傅砚清肯定是爱她的,不过是很少说出口。
即便这个男人沉默寡言,她在这种事上可从不患得患失,至于爱到哪种程度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
没由来的征服欲,让乔宝蓓的血液热烫了起来。
但可惜的是,傅砚清从不给她发挥时间。
餐桌很宽很长,他坐在她面前,斯文从容地用餐,鲜少谈话,她不语,他便不作答;他从未苛责过她的礼仪、谈吐,但只绝大多数只是对她笑笑,用那张冷酷冰冷的,笑得阴沉的脸。
天呐,虽然他长得英俊,但为什么每次露出的笑容都那么微不可查、毫无说服力?
她的腿是有些短,想装作不经意地勾他都很难……裤腿能蹭到,再往上点就不行了,脚趾头会抽筋的……
饭后,傅砚清洗净手,慢条斯理地擦拭:“散步,去不去?”
刚吃饱没多久便去散步,确实能起到消食作用,但怎么说呢,乔宝蓓觉得这种行为很像搭伙过了半百的老夫老妻才会做的事……土爆了。
乔宝蓓欲言又止。
傅砚清看得出她的不情愿。
正打腹稿思忖着要怎么开口去哄,屁股粘椅子上的人稍微动了动:“你等、等一下吧,我要换身衣服。”
她在家向来不着正装,以真丝材质作范围,都有不少于十套。起初刚嫁给傅砚清,她还会意思意思,穿得板正点,现在是怎么随性怎么来,反正在家又不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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