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日与他过分亲昵,于是便沉下1身跪膝,将重心往低处放,直直比他又矮上一截,头顶刚及肩。
傅砚清身量高大、宽厚,都可以抱起两个她了,她穿平底鞋才到一米六几呢。
“还有那只小熊挂件,找不到我会再给你补一个。”傅砚清又言。
清淡的声腔,将她不着调的心思稍稍拉拢了回来。
乔宝蓓心口又咚地被敲一下,耳根红红,咬字没个轻重:“嗯,哦嗯,那就不要再为难商场员工了。”
“为难么。”
傅砚清语调清淡,臂弯也随她挪动滑落,搭落在腿侧,指尖能碰到她圆润的,朝上的脚心足跟。
他的举措大概是无意的,可乔宝蓓的足底却好似被万千蝼蚁啃咬,痒得不像话。
平时无聊透顶的男人,怎么稍微不守规矩碰一碰她,她就可以胡思乱想、刺挠成这样?荒唐,实在是荒唐。她稍微再靠近些,又能怎么样?
乔宝蓓轻轻抿着唇,髌骨已蹭捱男人的西裤,手自然下垂,滑落到他腹腔,揾着偏软质地的衬衣,不多流连,也能摩挲到壁垒分明的肌群。
“没有,我随便说说,你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……”
“啊
……!”
一声短促的低呼从她齿间流窜,是没那么体面的咛语。
傅砚清再次箍住她的手,稍微用了点力度,半悬地拦截在空中,与腹腔拉远距离。
他极深的双眸紧锁着她,像一记定身咒,无声地宣判她僵持。
直视的眼光清冽如冷风过境,乔宝蓓心底一阵震悚,却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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