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虑,大概是凑巧。
倘若她真要与其他男人吃饭,理应是与那人并肩同行,再不济,散伙时也是从各个出口分道扬镳。
他何必因为一个长相酷似妻子初恋的男人探究莫须有的事,寻得这种芥蒂,完全是自找苦吃。
乔宝蓓按时歇下,眉头还轻轻皱着。他问她是否缓解了,她这种时候倒是吃苦耐劳了起来,说没那么疼,头昏昏的想睡觉。
他便不做叨扰,自觉先离了卧室,而后下楼又辗转到书房,点开电脑。
书房没开最亮的主灯,唯有屏幕的光倒映在他脸上。傅砚清没戴眼镜,却也看得清每一行的事件记录和车标,眼镜对他而言只做装饰。
他的指腹向下滑动鼠标滚轮,一目十行,已经看到第二页,不算心神不宁,但仍有一缕思绪向外飘,对他发出灵魂般的拷问:探寻这些真的有意义么?有必要如此敏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