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面亲自致电,承诺会至少延迟一天开业,让相应的区域负责人寻查那只小熊挂件。
说完解决方案,经理思忖片刻,委婉地询问:“傅董,方便问一下,那只挂件有什么特征或者标记吗?”
“没有品牌l,右脚绣了babaa的英文名。”他简明扼要道,左手持着钢笔在纸张上龙飞凤舞地记了一串时间,语气极淡,“7点半到八点之间,b2地下车库的入场车辆记录也整理一份,车牌号以及录像,直接传到我这里。”
经理顿了顿,虽不解用意,但联想到夫人一路行迹却也理解:“好的,稍后我会……”
“十点之前。”傅砚清明确了时间。
得到肯定回复,他叩下手机,顺手拉开旁侧的抽屉,拿了一支烟虚衔在唇边。
砂轮嚓出火舌燎过烟头,飘起徐徐朦胧的白烟,令他疏朗的面庞如隔纱,连眉尾斜裂的疤痕都变得没那么真切。傅砚清轻轻吐出一口烟圈,半阖着眼,将燃了不到半截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他摩挲掌间的木质打火机,指腹一寸寸捱过上方的刻字,像要揉进纹理里,而这木面也确实被他揾得手感润滑,如文玩的色泽。
傅砚清从前是不抽烟的,即便现在,两三天也碰不了一根。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染上这种习惯,只记得乔宝蓓对他说过一句,你看起来很会抽烟。
他顺应她的话照做了,但她轻轻皱起的眉告诉他,其实她并不欣赏这种男人。称不上叶公好龙,本身乔宝蓓也没说喜爱抽烟的男人,是他误会。后来她送了一只亲手刻字的打火机,他便习惯用到现在。
烟草里的尼古丁可以纾解压力,这是乔宝蓓教会他的事情。偶尔他会来上一根,不为社交,也无人够格为他点烟,是他揣想她的事时的习惯。
乔宝蓓并非是个难懂的女人,按照俗世的道德标准评判,她是有些庸俗肤浅,是有些好利贪财;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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