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因为指甲太长,才会借用外物自蔚。傅砚清了然,牵出那只手轻轻嗅着上面腥甜的味道,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,远远观望到的浑圆,细细品味过的泉眼,他想靠得更近,想切实再亲吻,不由单膝下跪,用鼻尖和唇蹭着她的手指。
乔宝蓓刚才大抵是察觉到他的存在,所以没有去做清理,拿着那样小的东西塞到里面,手上留有味道也在所难免,他可以代劳。
傅砚清几乎是没有思考过便张开唇吻住,感受她的指缝,她的指骨,她发皱的表皮。他的牙齿漫到掌心,留下清涎,不舍啃咬分毫,他西装裤绷得发疼,强忍着不去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傅砚清才放开手。
看那牵引出垂涎的丝线,他沉默须臾,涣散的意识慢慢收拢,能察觉到这种行为不太正常。
他只是稍微有些生气,倒非气他的妻子,而是……如果那只腕表的功能再先进些,先进到足以读透妻子的所思所想就好。
傅砚清去盥洗台浸了张洗脸巾,折返回来仔细替乔宝蓓洗干净,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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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大概是睡得早的缘故,乔宝蓓是在铃声响起前醒过来的。
她睡醒的第一反应是看枕边。
但那里空荡荡,连衣帽间也没有男人的身影。
乔宝蓓怔忪地出神,随后长吁口气,自我宽慰地想,或许傅砚清压根没回来卧室睡觉,他一旦开始忙碌,睡书房侧卧都是常有的事。
不过昨天那道人影真是把她吓得够呛,是错觉吗?
乔宝蓓抬手捋了下额前的碎发,刚要放下,目光又鬼使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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