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险些被这突如其来的又一出打击,给气得当场背过气去。
“他哪来的兵!你们又是怎么看的人!”
若非董卓大有可能身死,对于李儒来说才是最沉重的那一击,他也已经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,说不定骤闻此噩耗,他真要直接仰天而倒。
现在,他总算还能发出这样的两句追问。
不应该啊。
自关中局势大不妙后,李儒和董卓越发小心地提防着皇甫嵩的行动,绝不让他有太多接触到兵权的机会。
再便是对士卒的调度全部下达了死命令,只认调令不认主帅,违令者斩。
这既是让向来行事颇难管教的凉州军,能够尽快被规训为京师守军,也是为了防止皇甫嵩还能强行征调昔日的部众。
近半年来,皇甫嵩因病卧床,不见起色,也总算让董卓这个曾屈居于下的人松了一口气。
谁知道,他是不动则已,一动,就闹出了这样一个大动作。
调兵,劫刘协。
好一个皇甫嵩!好一个皇甫义真!
“他……他用陛下的血书亲笔和一枚小印调的兵。军中都在传,陛下不满董太尉欺上凌下已久,明明身居帝位,仍旧等同于被幽禁,于是,借着送衣服出外换洗,把一封血书缝在了衣带中,由宫女送了出来。”
“那小印呢?不是让你们把什么东西都搜索清楚吗?尤其是印信这样的东西。”
“……小印,被……那整理衣饰的宫女含在了口中带出去的。”
“废物!”李儒破口大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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