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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因对于公孙瓒这样的边境武将来说,没有掩体没有壁垒没有出众的重甲防御,就没有任何一点东西能拦得住他!
当管亥仓促聚集了一众士卒结阵应战的刹那,公孙瓒的长枪已到面前。
那一阵午后日光下的眼光缭乱,分不清到底是那一支银枪挥舞所致。
管亥一声怒喝,以手中长矛捅向了已近在咫尺的敌人。
当听到一声招架的动静,自战场的混战中传出的刹那,他顿时心中一喜。
因为就在同时,错杂的绳索与长刀也已从不甘等死的黄巾士卒手中挥出,向着公孙瓒纠缠而来,试图将深入敌军当中的公孙瓒留下来。
可远处的张饶看到这一幕,却已惊恐地几乎要喊出声来。
他此刻并非公孙瓒的头号目标,也就还有那片刻的余暇,去留意战场上的情况,恰好见到,当管亥发出那奋力的还击时,公孙瓒还做了一件事。
他行云流水地抽出了腰间另一把杀人的刀,借着战马的腾挪,挑开了管亥的兵刃。
而在此刻,他的手中还有一把兵器。
战马之上的公孙瓒没有被幽州牧压制的愤懑,没有早年间因身份低微而来的限制,只有与胡虏作战打磨出的招招精简,却也招招致命!
长枪拧身而刺,甚至是在管亥还没彻底脱离先前得手的侥幸时,就已贯穿了他的咽喉。
袭来的剧痛,让管亥发出了一声濒死的呜咽。
可公孙瓒尤不放心,借着战马的前冲,长枪狠狠发力,将人钉死在了地上,方才缓和下了几分神情,确认自己真已在乱军之中,取了敌将性命。
他也直到此刻,方才收刀还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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