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力地拖拽到营中时,黄祖就更生气了。
江上巡航的船只不少,沿江还有这么多双眼睛,居然让他们用这样的方法偷渡到了营中,他们这边的人……
“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!”
“黄将军消消气,消消气。”一名仍心有余悸的宗贼首领走了上来,向黄祖说道。这黄祖当然不是朝廷的将军,可当年他们荆州出的反叛朝廷之人,不也自称平天将军吗?叫个威武些的名头也无妨。
黄祖显然也颇喜欢这个叫法,面上的怒气微有收敛:“消消气?让我从何消气!但凡能擒住两个人,我也……”
“黄将军,话不是这么说的,敌军有备而来,还是精锐尽出,却也没杀了我们多少人,还被迫留下了这十二条船和六十匹战马,算起来损失也不小。若是您今日气急,乱了心神,岂不是正中了对面的圈套?说不定,对面此刻也在懊恼呢。”
“懊恼什么?”
“懊恼这借羊皮筏子偷渡之法,也只能送过来这么一点人,余下的众人想要借此在这边站稳脚跟,得到接应,还是不可能办到。这不仅是把先前数月的准备,都消耗在了一夜之间,还没能将此路走通,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黄祖若有所思,低头看向了脚边的羊皮筏子。
这种从未在南方出现过的筏子,一看就知制作不易。羊皮如何吹鼓,又要如何防止其泄气漏水,都是不小的学问。八十来张羊皮,也只能送五名骑兵渡河,更是造价不菲。
这证明了,它只适合用于奇兵突袭,而无法用在对岸的大举进攻上。
按照这样一想,他黄祖的损失确实没有这么大。
只是这样一来,他仍有一个问题没想明白。
敌军费了这样大的人力物力投入,还让精锐出动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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