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负伤在身,不止声音虚弱,面色也透着几分并不健康的惨白。
只是一见到吕布转回头来,他便浑不认输地把眼瞪了回去,依然是一派少年桀骜的模样,仿佛绝不甘心先前的失败。
吕布收到这幼稚的挑衅,当即就被气笑了:“……你?”
可别说先前他生擒马超,是占了他担忧父亲生死的便宜!
他也向军中问过了,那赤兔宝马本是董卓送给这凉州军阀,用来激励他们分出高下的战利品,若是马超有本事,大可以先驯服赤兔为己用,骑着那好马来与他相斗,而不是在混战中,让他找到了这样的机会!
归根到底,还是技不如人。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。
“我不能带路吗?”马超努力调整了面色,压下了那份不甘,心知自己此刻说出的话,关乎到他们全家老小的性命,绝不能逞一时之气。
“此刻军中,除了阎行,谁比我与父亲更了解韩遂?听闻军中军师出自凉州,但数年前就已不在此间,又怎敢说对此地了如指掌?从此地往榆中,有小路可走,我往来数次,借道与羌人往来,谁又敢说,其他的路比我更快?”
既要抓人,便该知晓,何为兵贵神速。
“但我们又怎知,你父子会否包藏祸心,趁机脱逃,再度与韩遂联合?”
马超眼神一厉:“我不屑做此事!天下谁人不知,我父亲是因何缘故才在凉州起兵反叛的!若是汉帝有德,令能人主持凉州,哪会有当年之事。不过是骑虎难下,不得不为!长安朝廷愿意招安我父,给出前将军的位置,换了是你,你待如何?”
段煨:“……”
他忽然觉得,自己先前根本不该发问的。
谁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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