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百匹战马,放在盛产战马的凉州,也是一笔不菲的战马资源。
而当那为首的骑兵将领先声夺人,一戟枭首的刹那,后方的步兵被掩盖在了雷动的呐喊与泼天的烟尘当中,只见得刀起刀落,血光四溅,却不见这其中到底能瞧见多少人。
仿佛在后方,还有着数千压阵之人,才让他们有着这样的底气,向马腾大军发难。
更麻烦的还是马腾这边的应对。
那一支首领被杀的队伍,出于求生的本能,便要向着一旁的部落求援。
偏偏先前争夺地盘的矛盾,让他们在这电光石火之间,表现出的根本不是配合,不是合兵一处的还击,而是向后退去,为逃难而来的败兵让出了一小段空当。
无论是那慢一步的还击,还是因退让而塌陷的阵型,在张辽眼中,都像是用最直白方式,将破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。
于是下一刻,在那一行八百人的精锐当中,便已亮起了一面令旗。
“杀!”
出兵仓促,张辽来不及对这些不属于他的士卒做出多么严苛的训练,但幸好,昔日追随傅将军的经历,让他们不难经由一番简单的训练,做到听从令旗的指挥行动。
当人数够少的时候,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令行禁止。
正如此刻,令旗所指,已先声夺人的一众兵马灵活地掉头,向着那破绽最为分明的方向,落下了一记重锤。
一众溃逃的羌人还未从失去首领的惊骇中缓过神来,就已瞧见,敌军之中的五六十人,就如那箭矢最为锋利的尖头,贯入了他们的“援军”当中。
而这气势的此消彼长当中,有一道衣着体面的身影,正在士卒的掩护之下后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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