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好生痛快,却着实震惊了留下的众人。
孙轻咬牙切齿地将张燕临走之时写就的书信,递到了刘秉的面前,又在心中怒骂了张燕三声。
他是去冒险谋个功勋去了,其他人还得承担他这离奇举动的后果。
果然,那书信刚到了陛下手中,孙轻就听到了一声震响,正是陛下愤怒地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:“朕教他习字,告诉他不平则鸣的道理,就是用在此处的?”
这好像真应该算是张燕好好学字开始,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要事公文!
结果其中所写,竟然是先斩后奏的请罪。
刘秉气的,不是张燕去拦杜长,结果拦出了个此等结果,他气的是,这家伙可算是给黑山军开了个好头。什么不告而别?不存在的。陛下教我们学写字了,所以我留了书信。
被送了个惊喜的陛下捂着额头,哭笑不得地看着张燕送来的这封信。
该说不说,张燕的聪明劲用对了地方,可谓是效果拔群,信中居然并没有几处缺漏,而是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填满了,至多就是在一些忘记如何写的地方,遵照他的建议,用“又”或者是“”替代。
但整体的意思,居然都表达出来了。
将他截获杜长,决定和杜长一并行动,前往冀青交界见管亥,为陛下扫除一u路后患的决定,都说得清清楚楚。
管亥变成了关又,也……也问题不大吧。
一想到张燕与杜长为何会有此等举动,刘秉也觉心中油然而生一阵暖意。
不,不对!这毫无秩序的擅作决断,哪里是朝廷官员应有的表现!
“他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了?司隶校尉!河内河东都算司隶境内,他在此地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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