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夫罗几乎是在这句话问出的下一刻,就跳了起来:“打西河?”
不是,这算是个什么事啊?
他们这群依附大汉的南匈奴,若是举止不妥,会被朝廷派出的并州刺史敲打,比如在他父亲继任之前的那位单于,就是死在朝廷的官员手里。
北方崛起的屠各胡,又不满于他们和朝廷的合作,从北方向此地伸出了魔爪。
现在,竟连凉州的马腾韩遂都要往他头上踩一脚。
他忙着为陛下办事,只来得及与吕布一并,提刀砍了一批作乱的叛逆,却还未能把这群人彻底规训完毕,领了其中战战兢兢的半数,就来河东挖矿办事了。
剩下的那一群,遇上凉州来犯,恐怕根本起不到作用。
怎么还被抓住了空当,尽欺负到他们的头上啊?
可在开口的一瞬间,他又忽然对上了陛下的眼神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西河郡,不是只有位处北方的南匈奴,也是并州与凉州交接的门户,甚至是河东,是洛阳的一处特殊门户。
西河倘若失守,遭殃的何止是南匈奴,还有陛下靠着敲山震虎之策收回的并州,刚刚从大疫中缓过气来的河东,以及一河之隔的洛阳!
这马腾韩遂的官职又是董卓那边的朝廷敕封的,代表什么意思,已不需多说了。
“我……我是说——”于夫罗义愤填膺,怒斥出声,“凉州贼子何敢!”
“敢与不敢的,他们不是都已经这么做了吗?说这话有什么意思!”吕布一把拨开了于夫罗,挺身上前,“陛下!西凉贼子抢攻并州,必用骑兵,恳请陛下准允我领兵出征,直取贼首,叫那马腾韩遂之辈知道,并州不是他们想来就来的地方!”
对面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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