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这事确实太大了,他再如何厌恶袁绍许攸的虚伪,也得先弄明白。
那就不能因这气晕过去的事情,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。
不过事实上,他将这当作丢了脸面的大事,刘秉却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袁术到底是因接受不了孙轻的话,大觉破防,才直接晕过去的,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,于他而言都不重要。
一个摆脱不了自己过往名利地位的人,显然不会是他能委以重任的臣子。
最多就是用他来判断袁氏近来的动向,再多关心两句:“他不是因为染病才倒下的吧?”
于夫罗连忙回道:“不是不是,当然不是!”
这件事他早就去确认过了,唯恐袁术这人干活没本事,还要把他们其他人都给拖累了。
可话刚出口,于夫罗又忽然眼睛一亮,试探着开口:“陛下,我觉得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,要不然,您新酿造的烈酒给我们各分一些吧?”
张燕顿时就跳了起来:“你这鬼主意打的,就差没写在脸上了!”
于夫罗被揭穿在当场,遗憾地叹了口气。唉,刘豹怎么就正好留在了洛阳,没有伴驾而来呢?若是如同上次的蜂窝煤一般,由这小子在陛下身边打下手,那怎么都能分到些许。
他刚想到这里,忽然迎上了陛下凌厉的眼神:“此物是药还是酒,你等务必记个清楚!京畿连年收成欠佳,府库存粮连供给士卒所需都捉襟见肘,还是依靠着卫范大姓以及汝南、荆州缴获所得,才能支撑至如今。若是四处盛传此法可酿好酒,甚至能向贵胄兜售谋取暴利,粮食会流往何处?”
“如今是因河内河东病患四起,烈酒也可充作药物,才有了这不得已的举动,一旦此间事毕,谁若擅将其作为饮用的酒水,一概严刑峻法处置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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