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听不懂人话,把好好一个大家都能平稳收工的事情,搞成了这样一出血案,他就只能是谋逆之人。
不仅如此,刘表还要把他原本用于后手的散播舆论之事,彻底坐实成他谋逆的证据。
也唯有如此,才能给世人一个交代,免得冀州上至士族下至百姓人人自危。
只要他们没参与到谋逆当中,没与韩馥同流合污,就依然是陛下的臣子。
“若是陛下事后怪责,都由我刘表一力承担!”
刘表扫了眼韩馥的尸体,怎么看都只能从中看出一个“蠢”字,真是不知道,汝南袁氏早年间到底是怎么看中这个家伙的,把他托举得这么高。
“来两个人,去把他的遗体收拾起来!你——”
他转向了麴义:“劳烦麴将军陪我走一趟,去拜访几个人,以稳定冀州局势。”
光只将韩馥之死打成畏罪自尽,还远远不够。
他总不能回去就跟陛下说,韩馥他脑子不行,理解错了我的话,已经自杀了,但没关系,我说他是叛逆,作为冀州首恶,已经伏诛,请陛下立刻派人来接管冀州吧?那他和董卓派过来的卧底有什么区别?
麴义一脚把人踢给了下属,追上了刘表的脚步,只见这位天子使者虽然眉眼沉沉,但并未失态,甚至因他仪表伟岸,此刻负剑而行,仿佛真是刚刚诛杀了叛逆的一州长官。
“拜访几个人?”
“是!”刘表沉声答道,“冀州地界上有几位贤才,未能得韩馥重用,又不知出于何种顾虑,并未响应招贤令而去,我即刻动身登门请见!”
审配,审正南,少时便有慷慨激烈,忠义之举,早年间做过冀州大郡魏郡的官员,结果韩馥到任后,非但没得到提携,还因说话不好听被发配至边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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