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表算是知道,什么叫做意料之外了。
一个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的意外!
他一把抓过了战战兢兢的韩馥长子,厉声问道:“你父亲之前,跟你说了什么?”
那年轻人早已是两眼发直,双腿发软,只差没直接瘫倒在地,一边恍惚地望着那把染血的刀,一边又被迫将目光转向眼前的刘表。
“他说……他说天子仁善,我等……或有生路。”
靠!
刘表青筋直跳:“……”
要不是他还顾虑着自己身为陛下使者的形象,他简直想要一句国骂直抒胸臆。
他单知道韩馥无能,空抱着那个无用的名声,却不知道,他还能蠢到这个地步,连这么简单的人话都听不明白!
陛下仁善,不计较他身为冀州牧却不出兵相助的前提,是他能利用自己在冀州的小小经营,协助刘表完成冀州的权力交接,是他安安分分地抵达洛阳去请罪,被安排个面子工程的闲职,不是他一死了之,学习袁隗袁基,给后人留下生路!
不是啊!
他这一死倒是不管身后如何了,还可以不必在抵达洛阳后,见到那些离他而去的人,不用面对千夫所指的场面……留给刘表的,却成了一个莫大的难题。
冀州不明内情的人,天下不知其中缘由的人,会如何看待今日之事?
若处理不当的话,便不是韩馥脑子不好,理解错了他的招安,而是他刘表作为天子来使,上来就联合麴义,逼死了原本的冀州牧。
他刘表在外人眼中是什么形象。
陛下在外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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