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到了洛阳,看到了这一桩桩一件件完全超乎他想象的事情,他根本不会重新想到这句话。
现在……
现在是他已被这诡异的朝廷彻底弄乱了思绪,不得不将这句话抬出来,让他试图安慰自己,这或许也……也很正常。
不就是以前的皇帝开始做衣服了吗?
那先帝还在宫中开办集市装商人呢!
“你果然知道!”刘辩一声惊呼,猛地拉回了刘表的思绪。
刘表:“……”
等一下,这句话是从何而来的?
可刘表依然稳住的神情,仿佛是用另一种方式,回答了刘辩的这句话。
为何刘表会说卢植的叮嘱根本不用和他说?因为他原本就是知情人之一,只是没和卢植通过气而已,他也不在大多数人认知里的先帝心腹名单里。
当他终于从董卓安插向荆州的州牧,转为陛下的臣子时,自然什么都已分明了,还用得着多说吗?
刘辩咬了咬牙,忽然觉得面前的刘表有些可恶了。那他为何要从跟着何进见到自己说起?难道是为了向他炫耀吗?
他毕竟还有些少年人的脾气,又因近来得到的优待,确认自己已逃脱了生死危机,现在竟在低头间,望着手中的图纸思忖,能不能给刘表的衣服上搞点什么,把这一下给还回去。但想到此人是要去冀州出使,协助朝廷将冀州夺回来的,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“我是说……”刘辩斟酌了一下用词,“你果然是当朝股肱。”
刘表从未觉得,自己在听到这样一句夸赞时,能如此茫然,完全没有被夸赞为朝廷重臣的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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